花绿青

🌸荧相关产出中₍₍ ε(ㅅ´ ˘ ` )з ₎₎|wb碎碎念@爱过后伤口是花绿青色

【海荧】大人的世界是很艰难的

黑道pa

深渊组织,公主殿下招工,懂的速来!

(条件:仅限艾尔海森一人。)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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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男人心狠手辣,疯起来连自己的委托人都杀,提纳里一边研磨药粉,一边略带犹豫地讲。


荧说,我知道,阿扎尔明为高官,私下伙同镀金旅团走私贩卖罐装知识,他将艾尔海森安插其中,本意交易结束之后斩草除根,再将这个不稳定的手下歼灭活口。不想艾尔海森暗作手脚,两边伏击,大胆致信教令院引来风纪官作救兵,自己趁乱离开,好生整一出做事不留名。


原来是这样?提纳里惊讶,我还以为是他不怀好意下手,毕竟艾尔海森性格本就异于常人……


是赛诺说的吧,荧淡淡道,他那日与艾尔海森正面交锋,但未占到上风。放心,风纪官大人也特意提醒我了,我知道艾尔海森是什么样的人。


但还是决定要委托他吗?提纳里端着药粉走过来,做好准备,要敷在伤口上面了喔。


药粉撒上绽露血肉,比预想中的要疼很多,荧皱起眉,看得提纳里一阵心疼:疼的话叫出来也没关系。


谢谢,我没事,只是……荧露出一个苍白笑容,遗憾地看了眼白裙摆上的血污,看来得换一件裙子了呢。




荧下达给艾尔海森的委托任务只有一个:不能让血弄脏她的裙子。


任务一条,短小精悍,各中含义却是不少。首先,荧爱穿白裙子,在众人里分外显目,自然易被心怀杀机之人一眼发现;但她好像从不自知,或者知了也不在意,裙子底下摸出武器,踩着高跟鞋就和人开战,最后落得浑身血色。


艾尔海森出谋划策不在话下,百般武艺样样精通,就是替荧上场代打也很轻松,奈何荧一身干干净净,还要往他身上靠,到后面往他怀里钻,两个人像一起淋了一场大雨。


其次,委托任务从来讲究精确完备,时间地点事件期限,基本要素理应俱全,再加白纸黑字文书一张,任务圆满,关系结束。荧只在开头见面时没头没尾甩过来一句话,艾尔海森也展现得乐得收下,然后去做。尽管如上所说,此事难度艰巨,不见结束之日。


如此这般看来,任务无论如何也完不成,但艾尔海森不慌,荧也不急。她洗完澡,倚着门框悠悠喝牛奶,看艾尔海森手洗衣服,被清洁剂打出的泡泡淹没,表演一个猛男在线挑战洗公主裙,心里很有一种雨后呼吸的逸趣。


干得好,接下来暂时没有任务了,今晚八点,是兄弟就和我一起去饮酒。


你喝不了酒这种事就不用我再说了吧。


……那你又说一遍是为了什么,为了气我?


不,我是想说你啃椰炭饼的样子很可爱,仅此而已。


艾尔海森漫不经心的话获得一个忿忿白眼,他脾气古怪的公主殿下哼了一声,走过来把喝空的牛奶瓶放在他头上,精准压住呆毛。


黑道小姐总是,也理应是很会喝酒,起码故事书里这么写的。荧也很有要千杯不倒的志向,但事实是她闻着味就脸红心跳,喝一口就不省人事,再来多点就躺成白板板。


不知艾尔海森酒量到底如何,荧有时看他在家看书会小酌两杯,和月对饮成三人,于是走过去问我能不能当第四个,得到回复:冰箱还有两瓶牛奶。


荧严肃地觉得,是她给艾尔海森的自由过了火。


心情不好,月黑风高,她一个人单枪匹马杀进镀金旅团营地,惊起一干丰饶美女膀大壮汉。新买的高跟鞋不好穿,一转身崴了脚,一把无锋剑经年累月又承受太多,痕迹斑斑,饶是给阿汉格尔都不一定收得了废品。好在这次裙子保留尘洁雪白,一滴红赤不染。


荧心满意足,一瘸一拐回家,开门就是一个在沙发上看书的艾尔海森,非常醒目,非常碍眼。


荧先发制人:你怎么在这,不回自己家?


道路千万条,安全第一条,防止失足少女误入镀金旅团传销,人人有责。


居然还会玩梗,荧的气焰消减大半,依旧露出獠牙,不甘示弱:我可没事,我好得很。那家伙大谈特谈黄金乡的理想,一听就是妖言秽语,我立刻进行为民除害。大功告成,有劳你担心了。


她把立下功与名的无锋剑放到墙角,再走回来桌边。艾尔海森的目光从书上移开,转向荧的脚踝,不错,到时候面对提纳里也能这么有气势就好。


你倒像个朋友一样关心我了,荧蹙起眉,学着书上看到的反派发言,那我就是要喝酒的话,你会怎么样?我就是要在生死的边缘试探的话,你会怎么样?


桌上的高脚玻璃杯里,还余有一小层薄薄的红酒液。荧知道价格不菲,也知道她不能喝……又怎么样。她举起杯子,往自己身上泼。


酒液沿胸口往下流,浸湿裙摆,像蛋糕流动的花边奶油。又冷又黏,和血又有什么两样,不懂哪里好喝。荧垂下眼,第一次没有往艾尔海森身上扑,反而是很缓慢地向后面倒下去。


不用废力也不用去抓住什么的感觉很轻松,对踩着生死线的人而言更是某种殊荣,自哥哥离开后长一段日子,荧渴望这种感觉一如小孩子期冀橱窗里漂亮的小点心,但她也牢记自己是深渊组织的公主,这个冠冕使荧如履薄冰,也如霜雪自持。


只是偶尔,小女孩的身份会跑出来,让她想肆意妄为玩一玩,发一发脾气,不那么讲理。反正客厅铺上了很厚的绿绒地毯,反正今晚还有很长时间。要是艾尔海森走了,睡上很长一觉直到最后大概也是不错。


荧胡思乱想,可就在即将坠落之际,一只大手托住了她的腰。


从纤纤腰窝,滑落到突出的脊背,最后轻按蝴蝶骨上,整个人顺其自然地被锁定在猩红碧瑙的视线里。荧迎着艾尔海森的目光微咬唇,缩起肩膀,也不甘弱瞪着他看。


酒精熏得脑袋晕乎乎的,好像是看见天色阴暗暗的预感,知道要下雨,又没有带伞。但好在,雨点只是再温柔不过地打下来。


总之还是弄得一塌糊涂,荧连人带裙被放进浴缸,艾尔海森托着她那只崴到的脚,看着很有风度,实则偷偷……不,正大光明吻她的小腿。荧一句流氓在嘴里转三圈,话到嘴边,还是叹了口气:我想喝牛奶。


好。艾尔海森说,不过牛奶不多,你要是想给自己洗澡的话就要喝少一点。


………流……笨蛋。


在等艾尔海森拿饮料过来的期间,金发小女孩像泡在牛奶麦片里的小猫一样,餍足发出两句哼哼,并在心里想好了下一件要做的事:要艾尔海森把他那把洋气的绿弯刀拱手上奉,不管付出什么代价。


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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